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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巴多指挥的马勒第九交响曲(2010)

    Mahler Symphony No.9

    编号:06-20 类型:高清HD

    视频编码:蓝光原版 影片大小:39.8 GB 片源分类:音乐演唱会

    地区:欧洲/英国 是否蓝光:是蓝光 音频格式: 发行年份:2010 更新时间:2011/5/25 14:52:57

    发行年份:2010 影片备注:



马勒的《第九交响曲》,D大调,作于1909-1910年,由布鲁诺·瓦尔特于1912年6月26日在维也纳指挥首演。在此曲之前的《大地之歌》,原应称为《第九交响曲》,因考虑到与第九有关连的作曲家的命运,才舍第九不用。作此曲时,马勒好像已安然超越了死亡,在第一乐章发展部也曾记有“呵,我消逝了的青春,我消费了的爱”,第三乐章开头记有“给在阿波罗的我的弟兄”,第四乐章结尾有“像死那样结束”。

     这首作品按美国音乐评论家唐斯的说法,4个乐章好比“浩大的死亡之舞,按每乐章顺序分别为:死亡作为解放者,死亡作为死亡舞的伴奏者,死亡作为战场上的敌手,以及最后死亡作为一个起慰藉作用的友人。”共4个乐章:


   1.悠闲的行板,D大调,扩大的奏鸣曲式。圆号、竖琴、低音弦乐构成短小序奏后,第二小提琴呈示断断续续的第一主题,木管变形承接后,变成灰暗的D小调。第一小提琴呈现第二主题,弦乐与木管对位,铜管加入后又回到D大调,将第一主题作发展处理,大提琴、小提琴、木管承接后,变为降B大调,展开以第二主题为中心的对位发展。到顶点时,小提琴与木管奏第三主题,壮丽地发展,平静后,进入发展部。定音鼓表达序奏动机后,圆号抒情地处理第一主题,双簧管承接,变成坚毅的快板。圆号表现第三主题的发展,弦乐急速作半音阶下降。变为降B小调,第二主题作热情的处理。第一、第二主题加以变形,对位达到高潮,平静后在序奏动机上小号奏F小调葬礼进行曲曲调,不久变成D大调,以第一主题进入再现部。再现部一一再现呈现部材料。如果说发展部充满与死神的搏斗,再现部已在平静净化的气氛中,宁静地吟咏。各乐器纷纷作华彩处理,最后以弦乐幽静的泛音而结束。这个乐章以死亡降临开头,主旋律则是告别的不同表现。柏格认为,这是马勒“有生以来所写的最最神圣的东西,它表现了他对人世的异常热爱,表现他多么渴望在世间平静地生活,渴望享受大自然的深邃奥秘——在死亡到来之前。因为死神的降临是无可抗拒的,整个乐章渗透了死亡的征兆,它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尘世的一切理想都以它而告终。”马勒的学生布鲁诺·瓦尔特则认为:“这一乐章发展成为离别情绪的一个凄恻动人而又高洁庄重的缩影.徘徊在离别的悲哀和对天国光辉的幻觉之间的遐想是独一无二的。它使这一乐章升华到天堂幸福的境界。”

    2.C大调,指示“以缓慢的兰德勒舞曲速度”,相当于谐谑乐章。全乐章有3种兰德勒舞曲风格旋律,开头在低音管与中提琴所奏的轻松短小序奏引导下,第二小提琴像古提琴呈示第一兰德勒舞曲旋律,低音管与中提琴以对位缠绕。变得活泼后,第二兰德勒舞曲旋以E大调圆舞曲风格出现于第一小提琴,结构如回旋曲。圆号与小提琴奏缓慢的第二兰德勒舞曲旋律,低音管与大提琴引进第一兰德勒舞曲旋律的对位,进入第二段。第二段先以6个变形发展第二兰德勒舞曲旋律,再以第二兰德勒舞曲第一插句与第三兰德勒舞曲对位,以5种变奏发展。第三段先发展第一兰德勒舞曲,再利用第二兰德勒舞曲的插句作为经过句,移至第二兰德勒舞曲的发展,以4个变奏达高潮。第二兰德勒舞曲的插句加入,又出现4个变奏。第四段以回忆的方式暗示第一兰德勒舞曲,第三兰德勒舞曲亦加以暗示后,进入结尾,以第一兰德勒舞曲的回忆构成宁静的尾声。

     3.回旋曲,幽默地,A小调,很快的快板。主题片断构成短小序奏后,第一小提琴呈示回旋曲主题,它对位、变形后,圆号与小提琴都引入新旋律,第一小提琴再引出第一副主题,展开二重小赋格。小赋格的两个主题来自回旋曲材料,它达到顶点后,再由圆号与木管再现第一副主题,圆号奏《第三交响曲》第一乐章的牧羊神主题。接着,圆号与低音弦乐以对位进行,单簧管加入后,双簧管与小提琴以新旋律,F小调奏二重小赋格。这个小赋格因铜管所奏的第二副主题而中断。这个副主题发展处理后,不久回旋曲主题再现,结尾变成急板,进行曲形态。

   4.慢板,降D大调,回旋曲式。在缓慢的小提琴动态后,小提琴奏出有些灰暗的回旋曲主题,这是第三乐章后一个小赋格引申而来的。此主题进行中,小提琴奏第一副主题,回旋曲主题经过插句而变形,经过句作自由的幻想发展,最后是平静的结尾。这一乐章充分体现“平静地向世界告别”,中部有跌宕起伏的意大利风格旋律,最后旋律片断越来越不协和,它最后消退为“沉寂”,就像布鲁诺·瓦尔特形容:“就像一片云彩消失在蔚蓝色的天空中。”应该说,这首交响曲以最大限度拓展了调性的表现力,达到了词性音乐的极限。

Supplements

A Conductor Cam is suposedly available on the first movement using your remote's angle feature, but I'm not at all certain it was working for me. Toggling between two featured angles didn't always seem to change things, and they reverted at regular intervals anyway. What seems to be the intent, anyway, is for one of the angles to be centered solely on Abbado, but what happened for me was that it would feature Abbado for a moment and then revert back to views of the orchestra




阿巴多的“最后一口气”

2004年5月,我去西班牙出差,临行前登录柏林爱乐大厅网站,得知已经离任并绝症缠身的指挥大师克劳迪奥·阿巴多将重返柏林爱乐大厅,指挥他曾经的亲兵———柏林爱乐乐团演奏三场马勒的第六交响曲,就是标题“悲剧”的那首。我深知这场演出的分量与价值,一旦亲历,必将成为一生中最难忘的回忆。然而我还是错过了这场音乐会,因为不可脱身的俗务,当然,入场券能否顺利拿到也是“未知数”。
2005年,这场演出的录音CD由DG发行,乐评家和音乐报刊推波助澜,一时该录音被奉为“传奇”,并迅速冲上销售排行榜的前列。据说,马勒第六交响曲上一次上榜已是十五六年前的事情,当时的版本是伯恩斯坦指挥维也纳爱乐乐团,也是由DG出品。英国着名的音乐评论家大卫·古特曼不仅是研究马勒交响曲的权威学者,而且是坚定的伯恩斯坦拥护者,他始终以伯恩斯坦的诠释为准绳,用以对照其他的马勒诠释者。他称阿巴多的马勒第六交响曲是“紧密精致、帘幕重重的旧式马勒”,与伯恩斯坦的“怒放与凋零”截然不同的是,阿巴多的马勒在速度控制上谨慎而微妙,被有意淡化的弦乐呈现出室内乐般的清澈空旷的效果,犹如“置音乐于阿尔卑斯山沐浴着春光的峰岩上”。
在古特曼看来,伯恩斯坦是不可仿效的,他的马勒境界难以企及,不仅仅是忠实马勒原意,而且具有“终结者”的意义。“怒放与凋零”是古特曼评价伯恩斯坦的马勒的神来之笔,伯恩斯坦用生命诠释马勒,每一次马勒的演奏都是生命的一次燃烧。他后来在睡梦中无疾而终,看起来亦顺理成章。但是阿巴多在指挥这部《悲剧交响曲》时已病入膏肓,形如枯槁。自从他2000年被确诊为胃癌并做了手术之后,他的生命之钟就进入倒计时。他的诠释理念和音乐感觉大变,每一次录音都像是一份遗嘱,贝多芬和马勒是他遗嘱的核心。
与他的第一套马勒交响曲全集相比,新的马勒不仅是音响的动态感、鲜活感和亮丽感都有所抑制,而且越向前推进就越显得动力感在削弱,甚至在节奏的变化上也多有笨拙滞涩之处。从2002年听马勒第三开始,我就一直有“这是阿巴多最后的录音”之感,借用我最崇敬的西班牙电影导演布努埃尔的自传书名《我的最后一口气》,我感到阿巴多在指挥他的“新世纪马勒”时,用的就是“最后一口气”。他既深思熟虑,竭尽全力,又努力克制,极尽节俭。他在许多抒情的慢板段落的细节表现上,展示出他的不凡功力,多有发前人所未发之笔,而且感人至深,直达生命的终极目标。以上指向常常在第一乐章都未形成主流,而是如潺潺小溪慢慢汇成势不可挡的河流,也就是说到了第三四乐章的时候才获得决堤般的大爆发。我想这也是大卫·古特曼对阿巴多的第六稍有微词的地方,因为按照阿巴多指挥第三、第七、第九和第四交响曲在逻辑上的思路,他不应该在第六交响曲中采用将“行板”乐章移到第二乐章的做法,这是一种曾经流行的庸俗理解,真不知阿巴多为何让自己的挽歌提前到来,难道是与贝多芬的《英雄》做一个有意的对应?
正如古特曼所说,阿巴多的许多处理方法都比较老派,音响层次厚重集中,色彩变化少,意境上追求朴素纯净,恬淡幽暗,造成的动人效果是不知不觉的。一个人格高尚的人,对他即将告别的世界往往心满意足,少有留恋。他用“最后一口气”吟咏出大彻大悟之后的本真,荣华烦嚣过后的宁静与单纯,作品的戏剧性被抽离了,困顿的煎熬也释放得烟消云散,音乐的肌体就像阿巴多的身形一样枯瘦,但面容释然,无牵无挂。
《悲剧交响曲》行板乐章那个着名的有“情书”之称的“阿尔玛主题”不再一唱三叹,徘徊不去,而是如贴在高高蓝天上的散淡碎云,缥缈自在,渐行渐远;或者如羽毛的精灵,在不可知力量的操动下,沿着命里注定的轨迹,在空中画着骄人的美丽曲线。听着阿巴多的演奏,我在想,如果马勒在写完第六交响曲之后去世,对他该是多么美丽的结局啊!所有的烦恼忧愁不复存在,他与这个世界达成幸福的和解,他在爱情最迷人的芬芳中谢世,不会有《大地之歌》中的“生命苦短”,也不会在第九交响曲中用死亡的恐怖阴影来恐吓自己。
在《悲剧交响曲》之后,我不认为阿巴多的新马勒交响曲全集再有克尽全功的必要了。他在去年底问世的第四交响曲里已无话可说,不过是重新确立一个标准范本而已。剩下的第一、第五和第八恰恰都是马勒最词不达意之作。也许当马勒超凡入圣时,瓦格纳是阿巴多的“最后一口气”,他在两三年前指挥琉森音乐节乐团演出了音乐会版《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第二幕,再一次透支了他已呈枯竭之相的生命能量。去年,我听到了他的瓦格纳作品新专辑,最精彩也最发人深省的是《帕西法尔》组曲,以超越人性的观念演释一部弃绝人性的作品,表现出来的是十足高洁的人性。对伟大的音乐家来说,《帕西法尔》是最荣耀的结局,赫尔曼·莱维、莫托尔、克劳斯、克纳佩尔茨布什、莱因斯多夫,还有切利比达克,他们晚年最伟大的录音正是“神圣礼拜五的音乐”。


Claudio Abbado and his hand-picked players of the Lucerne Festival Orchestra take their acclaimed Mahler cycle to a new level with this performance of the most compelling of the symphonies, the intense, searching Ninth. Abbado brings all his renowned clarity of vision and the experience of a lifetime to this contradictory music - half valedictory, half life-affirming - and his "orchestra of soloists" revels in the transparent textures and virtuosity of Mahler's last completed symphony.

Recorded live at the Concert Hall of the Culture and Convention Center, Lucerne, 19-21 August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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